现代AU
棒球选手真理x大明星砂金，受包养攻
*可能有强制、虐恋、暴力等要素，最后会HE的！
01
星际和平娱乐正在为他们的艺人头牌、顶流男演员砂金庆生。
面对着桌上三层高的巨大金箔生日蛋糕，砂金双手合十，虔诚许愿：
“我要包养男大体育生。”
经纪人托帕一口水喷出来：“你生日愿望就这？”
砂金咬牙切齿地解释：“我十二岁出道当童星，别人上高中的时候我在拍戏，别人上大学的时候我还在拍戏！我拍过一个大学校园恋爱片，反派就是体育系的，剧情里我和他们打球险胜，但这些家伙的肌肉真是不错，我从小为了保持体型不能多吃，他们简直是我对男生大学生活的完美想象……”
砂金转回话题：“但他们太臭了，打球时靠近都熏得我头疼。我喜欢干净的，香的，有没有这种男大体育生？”
托帕：“首先你还没有对外公开出柜过，其次香香的体育生我认为是比独角兽还难找的传奇生物，劝你死心。”
砂金看向艺人部负责人翡翠，嘴巴一抿，眼睛立刻水汪汪起来：“老板，帮帮忙嘛。”
翡翠向来全能，是艺人部全能的背后大总管，她略一思索：“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不过，这是你的愿望吗？你愿意用什么来换？”
砂金道：“今年多拍一部贺岁档给你增收，哪怕用脚写的剧本我也接。”
翡翠拍板：“很好，今天晚上给你把人送到床上来。”
砂金一整天都在期待，但他正巧有本市的通告，一个游戏类的综艺节目，从早上拍到晚上。他苦哈哈地做完上午的游戏，偷偷跑回保姆车里给翡翠打视频，也没诉苦，也没耍赖，第一句话就问：
“老板，人找到没？”
翡翠道：“有目标了，在接洽。”
她声音冷静，说得好像在做一场正经的商务洽谈，而不是去各个大学里扫荡男体育生花名册，找出里面纯洁的独角兽让他自愿卖身。
砂金还想多问，翡翠说约了人吃饭，直接挂掉电话。
砂金笑容挂在脸上根本藏不住，托帕正在车里处理工作，对他发出一声巨大的“啧”。
“你藏好了别露馅，”托帕念叨着，“翡翠姐宠你，我可不行。我今天来就是负责盯着你的。别忘了这次综艺有你那个死对头星期日，他上次被你压了番位，正等着找你的茬。你要是说漏了在找包养，我保证他等不到明天，今晚就爆给五十个狗仔。”
砂金此时心情好，听到星期日的名字也没翻白眼。
星期日和砂金的年纪相仿，也是近年来最有名的年轻演员之一，但和砂金定位不同。
砂金是野路子童星出身，天赋异禀，肆意张狂，十三岁就演了大爆剧的女主角小儿子，至少5年时间，他的代号都是“国民儿子”，直到现在走在路上还会被阿姨妈妈们认出来喊一声宝宝。后来砂金令人欣慰地没有长残，一张小脸越长越俊俏，性格又讨喜，在偶像剧和正剧里摸爬滚打都不怕，于是又当了5年的“国民男友”。
不过工作太多也误了别的事，砂金没时间休息和恋爱，也没时间去学校。他大学是靠特招进了戏剧学院，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文化课不及格，专业课靠天分蒙混过关，每当到了期末，他就被托帕翡翠带着请院长吃饭，他们给学院新生多保几个出镜机会，院长保砂金一个低分飞过。
用托帕的话说，如果给砂金的文化课打80分，粉丝都要迷惑，我们家哥哥除了股票，别的什么都不懂呀……
60分就算是他的福报了。
而星期日和砂金截然相反，星期日是演艺世家出身，从小受科班训练，大学期间开始跟着导师在话剧的最高舞台上历练，资源和实力都拉满，号称是新生代中的六边形小少爷。
砂金和星期日结仇在某大导的电影里，男二和男三两个位置，两人一起争男二，砂金靠一场虚情假意的精妙哭戏拿到了这个反派角色。
但星期日质问他的时候，砂金笑嘻嘻地胡说八道：
“这个角色是我花钱买的，小少爷，你该不会很缺钱吧？”
星期日气不过，把这个消息卖给八卦狗仔，可惜大导出来辟谣，又盛赞砂金的试镜演技很有灵气。有人扒出是星期日的团队放出这个消息，反倒让星期日的口碑被下了一城。
从此两人王不见王，在各大典礼上相遇都要互翻白眼。
托帕看了看时间，把砂金从保姆车里推出去：“下午的游戏要开始了，赶紧滚出去，记得嘴巴严一点，不然谁也保不住你的独角兽。”
砂金回头朝托帕抛出一个飞吻，既然男大体育生正在路上，谁也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
下午的综艺游戏是在游乐场里寻宝，砂金和星期日分属红蓝两个队伍，砂金运气好得惊人，半个小时就为红队找到三个宝箱，开出来全都是一等奖。导演组在工作人员频道里紧急尖叫：“把宝箱换位置！统统换到蓝队所在的区域去！”
这导致砂金被好运指引到蓝队旁边，和星期日共同盯上了一个宝箱。
箱子摆在两米以上的高处，两人同时望而却步。
砂金先发制人：“你官方身高一米八，对吧？”
星期日：“……”
砂金粲然一笑：“我只有一米七五，我拿不到的，宝箱让给你了。”
星期日吃了个哑巴亏，又防着砂金使出别的阴谋诡计，他站在箱子所藏的墙角下，警惕地盯着砂金：“你真要放弃？你不是星际和平娱乐最争强好胜的新生代吗，你就这么放弃了？”
砂金浑然不理他的激将法，笑容越发灿烂：
“因为我很幸福，我不需要这个。”砂金想了想，又补充道，“虽然现在还没有幸福，但是晚上马上会幸福。”
星期日：“……”
综艺游戏以红队多三分大胜蓝队，砂金的寻宝过程太过迅速，为整个节目组提早下班做出了巨大贡献。
星期日臭着脸离场，保镖加拉赫为他拉开车门驾车回家。
星期日：“砂金有毛病，一定有毛病。”
加拉赫：“老板，喝不喝菊花茶，去火的。”
晚上八点，砂金吃完晚饭，专门路过花店去买花。托帕担心舆论，想要替他去买，但砂金大手一挥，非要亲自表现诚意。
他在花店打电话给翡翠，两人如同地下党接头：
“到了吗？”
“到了。”
“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红色……你问这个干什么？”
然后翡翠听到了电话对面，清爽的男声大声道：
“把你们店里所有的红玫瑰都包起来。”
砂金的好心情在他打开家门的那一瞬间达到顶峰。
他不知道那位被翡翠送来的男大体育生在做什么，会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他？还是殷勤地准备食物讨他欢心？是没经历过包养、战战兢兢？还是对这种特殊关系司空见惯，已经热辣地在床上待机？
砂金向来喜欢玩弄别人的心情，好演员需要体验一切情绪，而他要拉着别人一起，陪他在跌宕的情绪里翻滚。
但砂金打开门口的指纹锁，却听到房间里面平稳的脚步声。
门是被对方打开的。
高大的男性站在门口——他足足比砂金高了一个头，也比砂金宽了一整圈，干净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完全遮不住此人的好身材。衬衫里透出紧绷绷的肌肉轮廓，但由于线条优雅，整体并不显得臃肿，皮带扣出紧窄而强壮的腰线。手腕垂落在身侧，足以看到粗长的指节和手背上微微浮突的青筋。
最让砂金满意的，是对方的表情。
对方嘴唇紧抿，面色冰冷，鹰隼一样锐利的红色眼睛在看到砂金身后堆在地上的几百朵玫瑰花时，忍不住皱起眉，似乎在强忍着鄙夷和不悦。
听话的男孩固然可爱，但让硬脾气的男人屈服，更合砂金的胃口。
砂金按捺不住兴奋，一根手指勾住对方领口，把不情不愿的男人拉向自己：“你叫什么名字？”
冷淡的声线说道：“维里塔斯·拉帝奥。”
砂金推着他往里走，又反手甩上房门：“翡翠告诉了你一切吗？”
“她和我签了合同，保密协议的违约金是我学费的五千倍，”拉帝奥冷笑一声，“——那些毫无品味的玫瑰花怎么办？”
“会有人来收拾的，这栋公寓是公司的产业。”砂金的手按在拉帝奥胸口，他稍微使了些力气，完全能感受到对方肌肉上传来的抗拒和僵硬，砂金愉悦地问，“你看起来很不爽，告诉我，翡翠是怎么说服你的？”
拉帝奥随着砂金向房间里面走，他被砂金那双粉紫色的眼睛紧盯着，也不甘示弱地与之交缠。砂金仿佛一条华丽的毒蛇，只要稍微错开眼神，就会露出破绽被他咬死。
“第一真理大学的棒球队近几年领导层和管理方式频繁变更，运动员状态和比赛成绩也跌落神坛，翡翠提出资金赞助和资源赞助，用赞助的名义争取一部分领导层，同时重新制定运动员培养模式。”
“哦？没有私人费用？”
“没有。我想要的是我所在的棒球队拿到全国冠军，不是银行卡里漂亮的数字。”
“很妙的选择，聪明，而且高尚。”
拉帝奥被砂金推着退到床边，对方还在前进，拉帝奥却停住了，不再陪砂金玩这个无聊的小游戏。只要他不想动，砂金推不动他分毫。
拉帝奥问：“现在就做？”
砂金没能刹车，向前一步贴在拉帝奥身前，他几乎是喘息着踮起脚尖，鼻腔里萦绕着拉帝奥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气。
“你不喜欢我？”
“我应该对想强行和我发生性关系的人产生好感吗？”
“我可是你的金主。”
“我的合同是和翡翠签的。”
“合同上难道没有写你应该让我时刻感觉到开心吗？”
拉帝奥发出一声嗤笑：“合同上也没有写，目前炙手可热的明星砂金先生，是个看到别人生气就会感到兴奋的色情狂。”
砂金并没有生气，他转身坐在床上，毫不掩饰自己胯间的隆起。他抬头望向这个几乎满足了他所有妄想的年轻男人，撒娇似的敞开双手：
“不管怎么说，是我买了你。来吧，试着在床上哄我开心。”
拉帝奥问：“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我尊重金主的意愿。”
“我想知道插在里面被你抱起来是什么感觉。”
拉帝奥并未反对，他冷静地解开衣服和腰带，冷静地提出预警：“我事先说明，我没有过任何经验，如有失误，请你按合同处理。”
砂金心里哪还有什么合同，他眼神停留在拉帝奥身上，赤裸的身体比雕塑还要清晰分明，毛发清理得干干净净，是令人舒服的洁癖。
再加上，那根传说级别的独角兽。
但此时心情愉快的砂金，并不知道他即将迎来人生中最失败的一次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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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拉帝奥把手搭在腰侧，礼貌询问：“内裤也要脱吗？”
砂金看了几分钟体育生脱衣舞，正在兴头上，从手指上摘下一枚戒指丢过去：“别说话，继续脱。”
拉帝奥没接他的戒指，闪亮的珠宝像是垃圾一般滚落在地，而同时落在拉帝奥脚边的，还有他那条纯棉的浅灰色内裤。
原本在内裤包裹下只能看出大致形状，如今一切装备解除，才看得清楚此人对身材管理到了什么离谱的程度。体毛一干二净，颜色甚至比肉色偏浅，但又实在太大了，可以把前端的浅沟、囊袋上的褶皱都暴露在砂金眼前，每一处都是干净的，与其说他未经人事，砂金觉得拉帝奥同学可能从小都没用这玩意上过厕所。
想到要把这根不情不愿的处男独角兽吃进肚子里，砂金忍不住蹬掉裤子，揉捏自己难耐地淌出汁液的下半身。
拉帝奥俯下身来，手指正要碰到砂金蠢蠢欲动的身体，他忽然又问：“需要给你脱衣服吗？”
砂金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衬衫扣子上，不耐烦道：“这也要问？”
拉帝奥：“我查过资料，喜欢穿着衣服做爱的人占人群总数的三分之一以上，我不确定你的取向，但我尊重金主意愿。”
“如果你真的尊重金主意愿就赶紧给我操进来。”
但拉帝奥还没勃起，砂金软绵绵湿哒哒地躺在他面前，两根手指把浪荡的小洞轻轻拉开，勾引得明明白白。可目睹这番风景的小拉帝奥只是隐约有了一点硬度，离能插进去还早得很。
砂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难道你是直男？”
拉帝奥：“是gay。”
砂金匪夷所思：“那你看见我湿成这样，只是微微一硬表示礼貌？”
拉帝奥显然不擅长应付这种直白的骚话，眉头又皱起来点：“陪你说这种下流话也是包养的一部分？”
“算是吧，不说这些怎么兴奋……你平时不看那种片吗？”
“看过，不喜欢话太多的。”
砂金被怼得哑口无言，后面的水都快流干了，面前年轻男人的身体仍然寂静无声，这仿佛是一种挑衅，对砂金的美色和魅力全方位的挑衅。他早就习惯了被渴望的眼神凝视，他有全世界最魅惑的眼睛和只消露出腰肢就能惹得粉丝尖叫的完美肌肤，可面对一个性取向为男的学生，他竟然无能为力——砂金目测了一下，拉帝奥的硬度大约只是从白吐司的内芯变成了面包边。
砂金也早习惯了把别人的喜爱当做唾手可得的资源，他能游刃有余地撩起别人的心动，也能用谎言和任性让别人在患得患失中对他愈发痴迷。哪怕在这个充斥着俊男美女的圈子里，他也是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凡是砂金有兴趣的人，总是很快就对他俯首称臣。
他的兴趣来了又走，从来不在任何人身上停留，他也曾好奇过同一部剧的演员，也曾经常出席聚集各色富商名流的酒局。他和任何人都只是玩玩，这个一时兴起的包养游戏，也是他玩心的一部分。
能让拉帝奥的大学棒球队重生的一笔巨款，对砂金来说，也只不过是赌性上头时的一小笔投资而已。
砂金有足够的资格傲慢，可这傲慢却被拉帝奥的冷淡撞出了裂痕。
拉帝奥慢条斯理地弯下腰，冷冰冰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砂金衬衫的扣子，他的眼睛和砂金距离很近，那里面不带有一丝情热的痕迹，只有淡淡的厌烦和讥诮。
砂金问：“在金主面前，你连态度好都不肯装一下？”
拉帝奥把砂金的衬衫脱掉，寒冰似的大手覆盖在砂金乳头上，语调控制得波澜不惊：“我正在严格执行合同内容。”
这态度甚至比不上刚才进门时两人的唇枪舌战，那时拉帝奥好歹还是热乎的，现在却好像一具无情的石膏雕塑。
砂金越想越火大，忍不住抬脚踹在拉帝奥腰上。
对方被他踹了个措手不及，凭拉帝奥的体格原本不会被砂金撼动，可性事中途，拉帝奥也没料到砂金会突然翻脸。砂金一脚踹在他腰眼上，拉帝奥一个没留神，踉跄着向后退了半步，砂金扑上去，带着他滚倒在坚硬的地板上。
后脑勺和脊背都磕得生疼，拉帝奥也来了火，扯着砂金的胳膊想把他掀开：“你发什么疯？”
可砂金一把握住了拉帝奥的性器，手上使力，让拉帝奥迫不得已停下动作。
“你是不是以为，你按合同来做爱，哪怕我不满意，也是我这一方解除合同，责任不在你身上？你以为合同解除了，最多也就是回到原来的状态，你的球队虽然没能重组，但也没变得更坏？”砂金冷笑着，看着拉帝奥的脸色变得铁青，砂金终于感觉到满意，他低下头，眼神嘲讽，“既然我有办法让你的球队变好，那我也有手段让它彻底变成垃圾。”
拉帝奥下身被控制着，浑身肌肉紧绷，攥着砂金胳膊的手腕也绷出青筋，他今年才大二，虽然在学校里是备受关注的优等生，在学生会和球队也都有一席之地，但面对一个从小就混迹娱乐圈风生水起的成年人，他根本想象不出对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你很重视棒球队？”砂金眯起眼睛，狡诈的光芒带着恶意，“我知道你们体育生都等着在校级联赛里打出成绩，职业队的球探才会看上你们，那才是棒球选手最大的出路。如果校队太烂，无人问津，那你的棒球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对吧？”
砂金感受着身下男人的愤怒，那双红色的眼睛好像要把他撕碎了吞下去。
但那种恶劣的快感让砂金更加兴奋，他的声音里好似带着甜蜜的毒液：“你的球队出了什么问题？是队内霸凌？还是教练无能？这些人都很容易摆弄，让他们打假赛装病只需要一点诱饵。或者是负责人贪污？上层拉帮结派？你猜猜，如果我花钱让这些人为我解散球队，他们会不会犹豫哪怕一秒——”
砰！
巨大的声响过后，砂金被拉帝奥狠狠掀翻，大手掐在砂金脖子上，年轻男人强壮的身体如同野兽一般压迫在砂金上方，怒火已经完全将拉帝奥支配，他只要一个不留神，就能把砂金送进地狱。
“人渣。”拉帝奥从咬紧的牙齿间挤出声音。
砂金享受着这愉悦的窒息感，他白嫩的膝盖竖起，碰触到对方身下勃起的硬挺。他不在乎对方因为什么而硬起来，如果愤怒有效，那狂乱的性爱也是一场好戏。
“现在操我，”砂金说，“把我操爽了，你的球队一切平安，如果你操得我不爽，你和他们一起完蛋。”
带着厚茧的手从砂金脖颈向上，移动到他脸上，像是厌恶砂金的声音一般，拉帝奥粗暴地捂住砂金的口鼻，另一只手握住自己下身粗大的性器，在对方张开的双腿间搜寻。
砂金软嫩的大腿根和湿漉漉的后穴并没有让拉帝奥产生半分怜惜之心，相反，当拉帝奥想到这些美好的器官竟然长在这个令人厌恶的男人身上，当他想到砂金拿他最珍视的棒球队威胁他，他的选手未来可能因砂金而终结，当他想到这些，拉帝奥就失去了全部自制力。
他控制不住自己，手腕粗的性器粗暴地挤进穴口，紧接着开始横冲直撞。
砂金只享受了一秒的舒爽，滚烫的硬物充斥他的身体，尽根插入的时候他想露出一个笑容嘲讽身上这个刚开荤的笨拙年轻人……
可下一秒，疼痛剧烈地袭击了他。
一定是撕裂了，砂金疼得腿根都在发抖，液体流淌的感觉像是血。
“是这样操你吗？”拉帝奥按紧砂金的口鼻，看着他急迫地从缝隙中呼吸，拉帝奥毫不留情地继续挺送腰部，“你想要的就是这个？逼迫一个不相干的学生来满足你肮脏的欲望？”
砂金拼命推开拉帝奥的手，大口大口喘息：“滚……你给我滚开！”
拉帝奥冷笑一声，把砂金翻了个面，纤细的大明星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拉帝奥一只手就足以攥住他两只手腕。
狰狞的性器再一次插进去，拉帝奥像是听不见砂金痛苦的咒骂，只是一下又一下，用他强壮有力的腰部牢牢打桩进深处。
他毫无技巧可言，也毫无快感可言，只是尽情在砂金身体里发泄怒火。
就连最后的射精也没有欲望的痕迹，砂金疼得放弃了挣扎，后穴只是条件反射地收缩着，拉帝奥来不及抽身，有些狼狈地射在了里面。
……一切平息之后，拉帝奥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砂金倒在地上，腰上和腿上到处是手指的掐痕，双腿间淌下混合着红色的白浊，那个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大明星，现在像是快要死了一般虚弱地喘息着。
这是拉帝奥二十年来第一次失去理智到这种程度。
克制、教养、正直，这是所有认识拉帝奥的人对他的评价，拉帝奥忍不住想，他们能想象到吗，他们口中那个有才华的年轻人会做出这种近似施暴的行为？
可砂金似乎有一种能力，能准确地找到他的弱点、能用最疯狂的语气激怒他、挑衅他，砂金似乎掌握着拉帝奥脑中情绪的开关……
砂金侧头躺着，汗湿的金发垂在脸颊，那双粉色的眼睛因痛苦而盈满泪水，但那却像一把被水浸过的冰冷的刀子，砂金嗤笑道：“操爽了吗？一插进来就疯成这样，刚才装什么矜持呢？”
拉帝奥深吸一口气，把胸口的情绪压回去，他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看向砂金腿间的痕迹，而是尽量轻地把砂金扶起来，让他靠在床边。
悔意在拉帝奥脑海中冒头，他犹豫片刻，终于说：“抱歉，是我失误了。我认为这次包养非常不合适，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对象，你最好还是结束合同……”
砂金挑了挑眉，轻声细语道：“你过来。”
拉帝奥微微弯腰。
砂金抬手，一巴掌结结实实抽在拉帝奥脸上。
“你说了不算，”砂金忍着痛，抬手指了指门口，“滚出去。”
拉帝奥沉默着，赤红的眼睛和砂金对视数秒，他没有再说任何话，起身穿上衣服，大踏步走出了砂金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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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拉帝奥回到学校，门禁时间早就过了，砂金的公寓在市中心最豪华的地段，距离第一真理大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拉帝奥本来做好准备会在砂金那里过夜……他想起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仍然觉得荒唐得可笑。
上午九点，一个陌生女人打来电话，准确地说出他的姓名和学号，接着问他：
“陪一个不能透露姓名的人睡一段时间，你会得到丰厚的报酬，这个交易你感不感兴趣？”
诈骗电话。
拉帝奥直接挂断，对方没有再打来，但下午一点，他被棒球队的教练引见给了一位女士。对方笑容优雅，穿着浅色的职业套装，向拉帝奥递出名片，上面写着星际和平娱乐艺人部总监，翡翠。翡翠开口时，赫然就是诈骗电话里的声音。
对方当时友善地拜托教练离开，翡翠和拉帝奥一对一交谈。
“这支棒球队的情况我已经了解清楚了。”
翡翠的第一句话，就让拉帝奥打消了立刻拒绝的念头。他并非是对这个交易产生兴趣，而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翡翠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但那笑容里却潜藏着对拉帝奥了如指掌的审视。拉帝奥再次感觉到相似的危险气息时，是在和砂金对上眼神的第一瞬间——那是一双妖艳的、兴奋的、捕猎者的眼睛，比翡翠更加疯狂。
但翡翠仍然慢条斯理地说：“第一真理大学的棒球队名为‘明理’，隶属于这所学校的体育协会。近十年来曾经拿过两次校级棒球联赛的冠军，在棒球届也小有名气，但是从去年起，成绩一落千丈，连输三场后直接退出了去年的联赛。”
拉帝奥盯着她，直接道：“我认为您了解这些，并不是因为喜欢棒球。”
翡翠微笑：“聪明的年轻人。我来之前，接触了你校体育协会去年上任的会长和你的教练螺丝咕姆，这位会长把棒球队当做敛财的工具，热情地向我兜售棒球服广告位，而你的教练想要争取更换训练设备的资金，马上被会长勒令闭嘴。
“对于你和你的教练、队友来说，这些痴愚的上层可能会毁了你们所有人的棒球生涯，但是对于我和你未来的金主来说，这件事并不难解决。”
翡翠递上一份合同。
“这份合同为期半年，不算长，你的金主没什么耐心，不会让你耽误太长时间。只要你签字，我们会在第一真理大学设立一笔棒球队专项赞助，由你的教练直接负责支配，会长那边我们也会打点好，不会让他把手伸到赞助上来。当然，这里也有你自己的额外一份报酬，数额会让你满意。”
拉帝奥沉默着翻看合同。条款清晰，和翡翠说的内容一致，还增加了保密协议和违约赔偿部分。
维里塔斯·拉帝奥喜欢棒球。
他看向自己手心和指腹上层层叠叠的厚茧，那是几万个投球才能喂出来的手。
他看向社团活动室里悬挂的球衣，最里面几件的主人已经离开了棒球队，他们也曾是真理的队友，在上层反复压缩训练经费、随心所欲调整队伍的时候，他们陆续离开了棒球队。
那些人里有和真理搭档了好几个月的捕手，有家境不好的打者，有对这支棒球队的战绩抱有憧憬才加入的替补，坐了几个月冷板凳也没有失落过，但当他们看到训练场地上破旧的装备、削减过的身体检查、反复被叫走开会无法参加训练的教练，他们能做的只有向棒球队提出退队申请。
捕手离开时对拉帝奥说：“我没有你的天赋，拉帝奥。我只是个普通人，指望着在校队里露露脸，有个好成绩，还能被聘用到小学做个体育老师什么的……现在嘛，趁着还能转专业，我准备换到别的学院，毕业之后回去帮我爸开店。”
捕手又有点惭愧地说：“我知道这是逃避……我做不到像你那样，哪怕知道校队烂透了，还一个人坚持训练，帮助其他人制定训练计划，还教我们做体能复健……拉帝奥，你会成为很好的职业选手，你一定可以……”
愚蠢！那时拉帝奥对捕手发了火。
捕手还在运动员最有能量的年纪，从数据上也能看得出他在逐渐进步。拉帝奥和他搭档，最知道他的情况，捕手不是天才，但只要培训得当，也足以被选进中小型的职业棒球队。
只要培训得当……
面对拉帝奥的愤怒，捕手只是低着头，黯然地挠了挠脸颊：“拉帝奥，等你成了职业球星，我会买你的球服和代言的。”
维里塔斯·拉帝奥喜欢棒球。
他能咬牙坚持下去，可为什么其他人的棒球未来就只能被剥夺？
拉帝奥拿起笔，在合同最后一页的受资助人一栏，清晰地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拉帝奥填好合同，才看向翡翠：“现在我能知道他是谁了吗？”
翡翠有些讶异，边收起合同边说：“我以为你起码会在签约之前问这件事，但看起来……你并不真的在乎他是谁。”翡翠笑了一下，“很好的个性，我现在有点担心，半年的合同期是不是太短了，你是他会感兴趣的类型。”
翡翠拿出手机，点开某个知名的视频平台——哪怕是拉帝奥这样厌倦流行文化的人，也看过几部上面的剧集。
一张绚烂的剧照开屏弹出来，职场剧，西装笔挺的男女角色们错落地站在办公室里，可其中一个人靠在桌边，姿势懒散，一头金发和动人的眼眸哪怕站在角落也仍然光彩夺目，他微微歪着头，向观众露出引诱一般的张扬笑容。
翡翠问：“是这里面的一个，你猜是谁？”
拉帝奥把眼神从金发的男人身上移开：“我没有选择的权力。”
翡翠指了指砂金：“是他，一个漂亮的混蛋。如果签合同的人不是你，那我就会事先提醒别被这家伙迷住了，可是你……似乎用不着这个提醒。”
翡翠离开前，向拉帝奥提供了砂金的地址和门禁卡，告诉他晚上八点前需要就位。
拉帝奥送翡翠出去时，第一真理大学的体育协会会长也前来给翡翠送行。肥胖的中年男人谄媚地邀请翡翠来参观下次棒球队的比赛，说那一定会是一场精彩的表演，绝对让星际和平娱乐的赞助物超所值……在翡翠的车子前，会长又试图去和翡翠握手，他的热情和油腻同时向外迸发，拉帝奥看不下去，干脆地站在翡翠前面，为她打开车门，挡住了会长的手。
翡翠笑了笑：“再会。”
下午，拉帝奥被会长安排在仓库擦了好几个小时的备用物资。他站在漫天飞舞的灰尘里，洁癖让他的头痛得要命。拉帝奥安慰自己，球队会好的，只是陪一个男人上半年床而已，只要他的棒球队今年能有出线的机会……
可到了晚上，才刚一碰面，他就被那个金发混蛋彻底激怒了。
别说迷上砂金了，拉帝奥对他的印象分几乎跌到了宇宙的另一端，砂金像个恶魔，嬉笑间就引出了拉帝奥最深的愤怒和欲望。拉帝奥直到现在，还难以相信自己干了什么。
拉帝奥坐在宿舍楼下的长椅上，路灯幽幽暗暗的，照着他沮丧的、沉默的脸。
时间太晚了，这个时候敲门进宿舍会被记过，拉帝奥没那么想回去，他只是习惯性地回到学校，他想或许就在外面坐一晚上也可以。他身上带着上床后的情欲味道，脸上带着砂金给的巴掌印，心里带着某种茫然……
球队还没好转，他不该冲动地用性事制服砂金，也不该冲动地向砂金提出结束包养，可他面对砂金，却难忍住冲动。
“拉帝奥？”
他抬起头，是夜跑的螺丝咕姆——棒球队的教练。
“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在外面坐着？”螺丝咕姆的关照向来直接，“需要我帮忙吗？”
拉帝奥掩饰住情绪：“没什么，我约了朋友见面吃饭，刚回来。”
“那就好——但你的朋友好像有些暴力。”
拉帝奥尴尬地摸了摸脸上的巴掌印：“只是……只是不小心。”
螺丝咕姆体贴地转移话题：“拉帝奥，有个好消息，会长告诉我，今天来的翡翠女士要代表星际和平娱乐赞助我们的棒球队。款项很优渥，虽然有一半会被会长用于协会建设……但剩下的一半，足够我们今年换新设备和外出集训。”螺丝咕姆温和的声音里也带上一丝期待，“拉帝奥，你打得也越来越好了，或许今年，我们真的能在小组赛出线！”
在螺丝咕姆看不见的阴影里，拉帝奥轻轻握了握拳头。
“会的，教练，我会努力的。”
次日一早，常规训练后，拉帝奥快速地冲澡清洁，准备去上课。
他不清楚砂金的想法，但仍打算下午再去砂金的公寓拜访，棒球队需要这个机会，他也……需要向砂金道歉。
可他刚洗完，浴巾还裹在腰上，置物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短信来自一个没见过的号码。
***：来这里。（一长串地址）
拉帝奥回信：你是谁？
***：强暴犯，如果你赔得起违约金的话，可以不来
摄影棚里，托帕看着砂金面带笑容地打字，她知道砂金的习惯，他放松的时候没什么表情，可越是紧张、越是惊险，他就笑得越甜，那笑容里有多少糖分，就有多少等量的狡诈疯狂和心狠手辣。
“又准备坑谁？”托帕问，“别坑星期日，公司这周给你公关够多了。”
砂金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
“你不是常说，给我当助理的人一定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吗？我今天开心，给自己找了个助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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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拉帝奥在摄影棚外被拦了下来。
他穿着纯色T恤和运动裤，看起来像个普通大学生，但又长相英俊，身材高挑，和一些艺人不相上下，只是身边没跟着助理、经纪人等各色工作人员。
前台迷惑地拦住他：“先生是来拍摄还是？”
拉帝奥没法用砂金那条离谱的短信作为证据，只说：“我找星际和平娱乐的砂金。”
前台问：“你是IPC的工作人员？有证件吗？”
拉帝奥当然拿不出来。
前台这才明白：是私生粉。还是罕见的男私生。前台暗暗心想：长这么帅还当私生，砂金先生的魅力果然无与伦比。
但再帅也不能让私生粉影响艺人拍摄，前台招呼保安把拉帝奥请出去。保安礼貌地向拉帝奥伸手，拉帝奥看出对方把自己当成可疑分子，也没有再多争执，淡定地跟着走了出去。
秋日烈阳下，摄影棚外人来人往，都要多看一眼被保安赶出来的拉帝奥。
拉帝奥发消息：这样耍人，会让你感觉很爽吗？
***：？
***：昨天骂我是人渣，今天又想给我扣什么帽子？
拉帝奥：只是在了解金主的性格
***：想通了？草我草上瘾了？
拉帝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烦躁和怒火，他已经决定了以球队和棒球生涯为重，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再被砂金挑衅的话勾起情绪。
他沉默地打字：合同存续期间，我不会做违反合同的事。
砂金没再回复。
拉帝奥正准备离开，现在十点不到，回去还能赶得及上午的训练。但当他转身时，一阵高跟鞋快走的声音传来，一个女声喊道：
“你是拉帝奥吗？”
拉帝奥回头，一个短发挑染的女人快步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露出一副怜悯又无奈的表情：“看来就是你了，被疯子盯上的倒霉蛋。”她客气地伸出手，“我是托帕，砂金的经纪人。”
她来不及等拉帝奥回答，马上带着他回去：“跟我来。今天他是代言拍摄，策划方案很好，但流程很复杂，也有很多琐碎杂事。虽然他是临时起意叫你来做事，但是多一个男生帮忙，确实也有必要。”
拉帝奥跟着托帕重新走回摄影棚，前台给他登记，眼神里写着震惊：私生粉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托帕二人走进最大的一间摄影棚，里面布置成街道模样，但只有单侧，柏油路一边是各种干净整洁的店铺和房门，另一边延伸到墙角，是一个十分精致的街景场地。棚里围着近二十人，各种工作人员走来走去彼此讨论，最显眼的是有人举着一根长长的杆子，上面垂着管道，托帕告诉拉帝奥，那个是用来做人工雨的。
在众人围绕的正中间，是坐在椅子上正在化妆的砂金。
砂金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一条简单的牛仔裤，头发暂时梳上去，妆面也很自然——起码在丝毫不了解化妆的拉帝奥看来，那是一张干净得过分、也单纯得过分的脸，简直不像是昨天那个猖狂地骑在他身上晃腰的疯子。
托帕快速向他介绍：“这次他的代言是一款粉底液，产品主打的是持妆力强、遇水不脱妆——你能听懂吗？就是哪怕下雨的时候，脸上的妆也不会变得像剥落的老墙皮。这支广告的主题就是，下雨天依然美丽。”
托帕指了指摄影棚的街道：“广告片的方案是，下雨天，砂金从街道的另一边跑过，但脚步匆忙，撞到了一个人，砂金停下来，回头，撩开被雨打湿的刘海，露出他那张上了十个保险价值几个亿的脸，妆容清透毫无瑕疵，然后他微笑，完。”
拉帝奥听完，微微皱眉：“我听懂了，但是他化妆了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托帕拍手鼓掌：“很好，他待会儿骚扰你的时候，也用这种冷酷的态度回应，对付他的秘诀就是别理他。”托帕把拉帝奥推向砂金的方向，“去吧，可怜的大学生。”
化妆师告一段落：“先静置五分钟，之后我们上最后一层妆。”
砂金点点头，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拉帝奥站在他面前，眼神很冷淡，像是医生在看手术台上有疑难杂症的患者，拉帝奥把他看成一个大麻烦，正在想怎么解决他。
而砂金最擅长的就是引爆麻烦。
砂金道：“你好，新助理。我渴了，拿瓶水给我。”
拉帝奥问：“水在哪？”
砂金微笑。如果让外人来看，或许会说这就是广告片需要的美丽笑容，但实际上，只有在他面前的拉帝奥察觉到，这笑意里满满都是恶劣的诡计。
砂金拉长了声音，懒洋洋地：“合同里可没有说我需要回答你的问题。”
拉帝奥板着脸：“合同里也没说我要做你的奴隶。”
“你的球队连一瓶水都不值？”
拉帝奥回想起托帕的叮嘱，但他心想，怎么可能？面对砂金的挑衅，他怎么可能保持冷静？
拉帝奥忽然弯下腰，靠近坐在椅子上的砂金，压低声音，不让其他人听到：“不是我的球队不值，是你不值。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别再拿我的球队威胁我，那只会暴露你自己的卑劣。”
砂金面色不改：“我想要水，亲爱的。”
拉帝奥转身就走，他问了几个工作人员，找到了拍摄方提供的食物和水。拉帝奥提了两瓶过去，砂金又道：
“拿吸管，喂我。”
拉帝奥眉毛拧起来，砂金指了指嘴唇上淡淡的打底，示意自己并非无理取闹。
吸管取到，拉帝奥站在他身边，帮他举着瓶子。但砂金也没闲着，广告片导演坐在旁边给他讲戏，他需要从街道的右侧跑到左侧，在便利店门口撞到一个女孩子，女孩子是另一位龙套演员，穿着白裙子，坐在导演旁边也仔细听着。
导演讲完细节和位置，突然注意到砂金身旁站着的拉帝奥：“这位是谁？这么帅，难道是星际和平娱乐的新人？”
砂金还没说话，拉帝奥率先张嘴：“我是砂金的奴隶。”
见导演和龙套一脸讶异，砂金吃了个小瘪，尴尬道：“这是我的新助理，托帕的亲戚，脑子不好。”
拉帝奥面无表情地反击：“我大二了，在理大。”
导演惊叹道：“理大是现在TOP1的大学吧？高材生啊！”
砂金低头看时间，导演马上会意，想起来这位大明星只给了自己五个小时，他一分钟都耽误不起。
砂金的妆画完，造型师又给他抓了头发，营造出湿漉漉的状态，但又不能太过散乱影响拍摄角度。
拍摄正式开始，人工雨漫天洒落，砂金穿着单薄的白衬衫从街道右侧出发，在便利店门口和龙套演员相撞。拍摄工作完全超出拉帝奥的想象，这和浪漫没有任何关系，反而是枯燥和精准的一遍遍重复。光是走位就跑了三遍，然后又按照镜头挨个拍摄，龙套还好一些，砂金却是从头跑到尾，每一遍都彻彻底底被雨浇了个透。
但砂金并未抱怨什么，导演指导他在某个位置要抬起手臂做挡雨的动作，他哪怕哆嗦着，也重新给导演准确地跑了一遍。
导演趁着降雨设备加水，连忙让砂金休息补妆。
砂金坐在椅子上，化妆师帮他调整妆发，又在唇上稍微加了些粉色唇膏——不然他那双花瓣似的嘴唇，都要在雨里冻成青紫色了。
忽然，一根吸管凑到砂金唇边。
砂金抬眼看了看，拉帝奥端着一只保温杯，像老干部似的，笔直地站在他身边。
砂金借着吸管喝了一口，温热的。
妆发调整好，造型师又拿来新的衬衫和裤子，砂金身上的衣服已经浇得彻底湿透，全都贴在皮肤上，除了湿冷，也拍不出合适的效果。
砂金却把拉帝奥一起带进了更衣室。
摄影棚的更衣室很大，一面墙上都是镜子，方便检查衣服的穿着状态。
拉帝奥看着镜子里，清瘦的金发男人微微颤抖着，苍白发青的手指磕磕绊绊地解着衬衫扣子：“帮我擦一下水，冷得我要吐了。”
砂金解了半天才解开一颗，他不耐烦地一甩手：“你来解。”
拉帝奥低下头，他有点看不懂砂金，明明面对自己时是个嚣张放纵的混球，但在工作上却认真到不顾身体的不适。拉帝奥开始帮砂金解扣子，衬衫浸满了水，解起来确实麻烦。
拉帝奥边解边问：“你很看重你的职业？”
砂金挑眉：“理大的高材生同学，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拉帝奥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你对待工作非常认真，这说明你还有追求的东西，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拉帝奥帮砂金解开两枚扣子，衬衫领口敞开，对方湿漉漉的白皙胸膛显露在拉帝奥面前，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所以你在我面前为什么不能正常一点？”
拉帝奥去解砂金腰部最后一颗扣子，扣子濡湿地纠缠在扣眼里，他又要去看扣子怎么回事，又无法不去注意砂金覆盖着薄薄肌肉的小腹，肌肤是柔和的牛奶色，两只手就能握住，他昨天还掐着这里粗暴地侵入……拉帝奥焦躁不堪，手指用力一扯，扣子从扣眼里蹦出来，他滚烫的手指也狠狠擦过砂金的腰。
砂金猝不及防，低低喘了一声。
可那喘息很快变成笑意，砂金冰冷又潮湿的手按上拉帝奥的胸膛，指尖轻轻下滑，拉帝奥紧绷的肌肉在砂金手指下似乎也被传染了寒意，无法自控地起伏颤动着……
砂金贴着他，笑得像只偷腥的坏猫：“工作累了需要释放，你就是我用来释放的好玩具。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洁癖的男人吗？因为那是一种强迫，一种压抑。”
砂金的手指从拉帝奥肚脐上滑过，感受着T恤下面腹肌的颤抖。
“越是压抑，越要释放，你释放得越多，我玩得越开心。”
拉帝奥抓住他的手，用力甩开。
砂金毫不在意，把衬衫扔在地上，又快速地脱下湿透的牛仔裤。“不玩你了，帮我擦身体。”他正要扒掉内裤，忽然回头瞥了拉帝奥一眼，高大的男生刻意转开头，但反而暴露了泛红发热的耳根。砂金暗笑了一声，鉴于时间紧张，决定不再在拉帝奥的底线上蹦迪。
砂金找来毛巾，塞给拉帝奥一条，他自己擦前面，拉帝奥帮他擦后背。初秋虽然气温不低，但空气中已经泛着寒意，砂金快速擦干自己，转过身让拉帝奥擦背。
赤条条的男人站在拉帝奥面前，清瘦，柔软，臀部上方带着几处指痕。是拉帝奥昨天从后面强行进入时，手按在上面留下的。
拉帝奥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不稳，他向前迈了一步，只用一只手拿着毛巾擦拭，尽量不让自己碰触到砂金。
砂金抱怨道：“用力！擦不干的话我会感冒。”
拉帝奥只好握住砂金的腰。
湿润滑腻的感觉满溢在拉帝奥掌心里，他压抑着剧烈的心跳，用力擦干砂金后背。
砂金换好干爽的同款衣服，再一次投入了拍摄。
这次拍的是砂金撞到人后回眸微笑的镜头，摄影机拉得极近，足以拍摄到砂金脸上每一个细节。
而砂金也没有辜负镜头。
拉帝奥和托帕一起站在导演身后，看到电脑大屏里显示出实时拍摄到的画面。
细碎清澈的雨水中，砂金和路人重重地擦肩而过，他身体还没站稳，不经意地回过头来，镜头拉近，他的发丝淋了雨像金子一般耀眼，丝丝缕缕地贴着脸颊，砂金像是刚刚看清撞了他的人是谁，他唇角微弯，眼眸亮起，眼神点燃甜蜜的火焰，足以让每一个看到这画面的人类陷入疯狂。
可意外突然发生，砂金对面的龙套演员似乎也看得入了迷，脚底一滑摔在地上，砂金连忙去扶她，意境完全打破。
检查过后，龙套女孩脚腕扭伤，肿起了好大一个包块。导演赶紧派人把她送去医院治疗，但之后的工作却麻烦起来，导演急忙在现场里找能代替龙套出镜的女孩。需要条件是比砂金高一些，他回眸时可以略微仰头，更好拍摄，另外最好是深色头发。
砂金却忽然问：“撞到我的角色，不是女生也行吧？”
导演：“你的意思是……”
砂金看向身材挺拔的拉帝奥：“高材生，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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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为广告片预留的时间不多，导演在现场没有找到合适的女性，他和广告片的负责人商量之后，立刻决定换上这位毫无经验的帅哥大学生。
拉帝奥各方面都合适，甚至他身上的T恤连logo都没有，不需要额外再找搭配。
拉帝奥被按在砂金刚才坐过的椅子上，由着化妆师为他涂涂抹抹。
导演站在他身边，指着场景位置告诉他怎么走：“砂金跑到奶茶店门口的时候，你从左侧入场。”
拍摄助理忍不住问：“导演，之前的女演员是在砂金先生跑到奶茶店前两米时入场的，为什么要让拉帝奥调整位置？”
导演还没回答，拉帝奥简单说道：“步距不一样，我高一些。”
导演很欣慰：“不愧是理大的高材生。女演员比你矮，走得比你慢，所以如果在同一个时间点和砂金相撞，需要你晚点进场。”导演又对旁边围观的砂金说，“你眼光真不错，这么聪明的年轻人，哪里找来的？”
砂金瞟着拉帝奥，脸上的表情像是猫儿刚抓住老鼠，得意地翘起了尾巴：
“我运气好，他是天上掉下来的。”
拉帝奥避开砂金意有所指的眼神，对他而言，砂金才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魔鬼，唐突鲁莽地把他拉进一场疯狂游戏。
在人工雨没有打开时，拉帝奥和砂金走了两遍位置，拉帝奥准确无误，导演放心地喊了开机预备。
细雨淋漓，点点雨滴清脆地敲击在路面上。
砂金快步跑过几个店面，当他迈步进入场景的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就变了个样子。拉帝奥站在对面的位置，看得清砂金肆意张狂的眉眼，在转瞬间褪去成年人的嚣张，变成一副青涩的、少年气的脸庞。
金发少年在雨中奔跑，他跑过便利店，拉帝奥也抬腿进入场景。
砂金离拉帝奥越来越近，拉帝奥控制着自己不要去看旁边的摄像机和工作人员，也控制着自己不要去看砂金。
直到他们的肩膀碰撞在一起，拉帝奥记得导演的嘱咐，他只需微微地侧过头，做出转身的动作，但不要完全转过来，因为那样会挡住摄像机的镜头。
可就在那侧过头的有限的视角里，他看见雨水轻盈地落在砂金的头发上，水滴顺着金色的发丝坠落，像是在跳舞一般，是砂金柔软微颤的睫毛上绽开了花，那双眼睛眨了一下，被雨淋湿的花朵惹人恋爱地摇晃着花瓣……他朝着拉帝奥的方向轻轻笑了。
拉帝奥错失了一个片刻的呼吸。
“拉帝奥！停！”导演的声音忽然响亮起来，他大声喊道，“拉帝奥，不要再走了！”
拍摄停止，导演把他们叫下来指导。拉帝奥走得太快了，他本应该在和砂金相撞后放慢脚步，摄像机会在他肩头附近的位置拍摄砂金表情特写，但他脚步太快，让自己的肩膀走出了镜头。
导演道：“休息一分钟再继续。”
砂金站在拉帝奥身边，压低了声音嘲讽他：“怎么了，高材生？刚才表现得那么聪明，原来连身体都控制不好？”砂金眯起眼睛，直击拉帝奥痛处，“哦，我忘了，你当然控制不好身体，尤其是下半身，嘴上说不做，实际上还是强上了我……”
拉帝奥猛地攥住了砂金的手腕，他手背上青筋突起，握力全发泄在砂金纤细的腕骨上：“……别说不必要的废话。”
砂金哼道：“你捏得我很疼，我还要拍广告呢。”
拉帝奥松开手，心里的火气和躁动却纠缠在一起，郁闷地在他胸膛里乱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走位时脚步太快，是因为看见砂金盯着他微笑，他的心脏令人难堪地快速跳动着，让他耻辱地、狼狈地想要从砂金面前离开。
雨水也打湿了他的衣服，T恤布料皱巴巴地裹在拉帝奥身上，糟糕的感觉更让他认为这一切都是个巨大的错误。
“再来一次。”导演说，“拉帝奥，注意节奏。”
砂金重新站到开始的位置。
拉帝奥回到场景左侧。
雨再次下起来，金发的恶魔乔装成天使，踏进了他的禁区。
拉帝奥出发，他牢记着步伐，和迎面而来的砂金相撞。可他太坚定、太认真，砂金被他的肩膀撞得歪了身子，地面被雨水打湿，砂金的鞋子打滑，整个人向后摔去。
拉帝奥毫不犹豫，牢牢抓住了砂金的手臂。
在向后歪倒的瞬间，砂金仍然敬业地保持着微笑……但当拉帝奥抓住他，他们不得不向彼此靠拢时，那双粉紫色的眼睛只愣怔了短短的一下，继而，他像是悠然寻觅的毒蛇忽然发现了自投罗网的猎物，瞳孔紧缩，眼角微扬，砂金锁定他唯一的猎物，用眼神缠绵地和对方跳着摇摆舞。
拉帝奥握紧砂金的胳膊。猎鹰抓住了那条蛇，他防备着毒蛇的獠牙，可又舍不得放开鲜美的食物，他们不得不在半空中纠缠，用如饥似渴的眼神狩猎彼此的弱点。拉帝奥掌心传递着温度和压抑，砂金看得出他在忍耐——拉帝奥在忍耐什么呢？砂金有无数个放荡的猜测，他知道拉帝奥一定拥有其中的一个。
两人之间连空气都变得灼热，砂金被拉帝奥捞近身侧，终于止住了脚底的打滑。他的腿贴着拉帝奥的腿，雨水渗透进去，长裤的布料变得湿且薄，滑腻腻地彰显着两人的肉体只隔着一层欲盖弥彰的遮羞布。
摄像头在拉帝奥肩侧，仍然未曾动摇，捕捉着出乎意料的动向。
砂金朝拉帝奥讥讽地笑了一下，心知这一条也用不了，主动向导演打招呼：“这次算我的，是我没有踩稳。先把地上的水清理一下，再来一条吧。”
可导演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犹豫了半分钟，才说：“刚才那一条，很好。”
砂金问：“摔倒的动作很好？”
导演摇摇头：“你的眼神很好。之前的版本太简单了，你演出过很多清纯的角色，你的粉丝看过你单纯的眼神很多次。可刚才的眼神不一样，”导演越说越激动，“充满危险和欲望，像在狩猎，这让你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也让你脸上的妆容显得亮眼一万倍，我相信广告方和你的观众都会乐于看到这个效果！”
导演挥着手：“记住刚才的感觉！拉帝奥，当你们擦身而过时，抓住砂金！你们要像想吃掉对方一样给彼此眼神！”
拉帝奥站在原地，他看着周围的工作人员为了刚才的效果而兴奋，他自己却因为必须把感情暴露给其他人观赏而感觉浑身紧绷。他对砂金的抗拒和失控，成为这支广告片里的一道美味点心。
拉帝奥忍不住压低声音，问旁边的砂金：“你们行业的人，都会临时打乱计划吗？然后用毫无逻辑的词汇指导表演？”
砂金问：“亲爱的高材生，你哪句话听不懂？像吃掉一样给眼神？”
拉帝奥啧了一声：“模糊低效的沟通方式。”
砂金朝他勾了勾手指，让拉帝奥稍稍弯腰，砂金用手掩着嘴巴，表情严肃，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在传达某种表演技巧。
砂金声音又轻又软：“他的意思是，你的眼神要像我们散场后马上要去厕所打一炮一样，一刻都等不了。”
拉帝奥猛地推开他，砂金倒退两步，若无其事地耸耸肩，用口型对他说：“我知道你想。”
拉帝奥转身就走，他碰到砂金的那只手还在隐隐地发着烫。
他们又按照这个动作拍了五遍。
五遍，每一次，拉帝奥抓住砂金的手臂，让那个失控的天使落入他的掌心，可他不能靠得更近，砂金在他一步之遥的距离，在他眼前变成能把整个雨天都点燃的恶魔。
他们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贴得更近。在导演的喝彩声里，在拉得极近、近到几乎窥视到两人交缠的呼吸的摄像头里，在观众屏息的凝视里……
拉帝奥每一次都抓住砂金左臂的下方，那个位置被雨淋湿，可是越来越烫，砂金的衬衫上留下拉帝奥的指痕，粗长沉重，凶狠又热烈。拉帝奥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温度，还是砂金的温度，他的视线逸散开来，从砂金仿佛要流淌下来的眼神向下，窥见白衬衫紧贴着的肌肤、半敞开的锁骨凹陷。
砂金每一次都轻轻地碰撞上拉帝奥的身体。那原本只是一个转身，但他并不满足于这个姿势，他要轻轻地贴过来，又软软地离开，一瞬间的接触像是饮鸩止渴，紧贴的腰引诱对方联想起更激烈的动作。
“完美！”导演大声叫着，挥舞着手里的导筒，“感谢两位的辛苦，收工！”
效果超出计划，工作人员们集体鼓起了掌。
拉帝奥和砂金维持着最后定格的动作，人工雨水渐渐止息，凉意消散，只剩下身上不断攀升的热度。
在摄像收拾镜头、服装师递上衣服的空隙，砂金悄悄拍了一下拉帝奥的手臂。不出他意料的，刚经历了人生第一场公开调情的大学生正盯着他，那双红色的眼睛快要把砂金烧成灰烬。
“去更衣室等我。”砂金低声说，“这是金主的命令。”
拉帝奥回到空无一人的更衣室，那股冲动才稍微冷静下来一些。可他拿着服装师为他准备的替换用的衬衫，忽然又想起刚才砂金一遍又一遍地贴向他怀里，也穿着这样白得近乎透明的衬衫……
他知道砂金的意思，合同上需要他满足砂金性欲的条款，还有校队的未来……但此时拉帝奥懊恼地发现自己无法回到常规的理性思考，皱褶的长裤遮掩下……他硬了。
砂金并没有让他等太久。
更衣室的门是爽快地被推开的，砂金上一秒还在和外面的某人互道祝贺，下一秒已经快速地关门落锁。
砂金伸手关了灯，在昏暗中摸索着朝拉帝奥的方向走，他脚下绊了一下，像刚才雨中那样摔进了拉帝奥怀里。对方不想接住他，可是又不得不接住他。砂金把手伸向拉帝奥淋湿的T恤，拽着他的衣领靠近自己：“为什么总是接住我？”
拉帝奥的呼吸都发着烫：“金主的命令。”
砂金蜻蜓点水地在拉帝奥唇上贴了一下：“为什么不躲开我？”
拉帝奥冷笑道：“愚蠢的问题我不想回答第二遍。如果你叫我来这里只是为了问这些……”
砂金踮起脚，用力地咬住拉帝奥的嘴唇。对方像是没有接吻的经验，吃痛地张开了嘴唇，又从嘴里冒出几个像是“无赖”或者“流氓”的音节，砂金的舌头在拉帝奥骂完前伸了进去，昨天还是处男的人硬邦邦地卷住砂金的舌尖，像是想在嘴里跟砂金打上一架。
砂金忍不住想，翡翠到底怎么找到拉帝奥的，她是不是有魔法，能准确地找到最让他兴奋的男人？哪怕拉帝奥昨天那么粗鲁地操过自己一次，砂金仍然没有彻底地讨厌他，反而对他性致勃勃……
砂金拉着拉帝奥的手摸到自己胯间，性器硬涨地顶着长裤，拉帝奥有点抗拒，砂金恼火道：“我后面还肿着，怪谁？”
拉帝奥哑了火：“我可以赔偿……”
砂金：“你赔不起。你那里太粗了，你怎么连用法都不知道？也就是我这种天赋异禀的金主……”砂金抱怨到一半，突然又觉得委屈，耍赖地往拉帝奥身上一靠，“把你的和我的握在一起弄，这个总会吧？”
拉帝奥放出砂金湿淋淋的阴茎，只碰了一下就溢了一大股水出来，拉帝奥忍着一点厌恶问：“如果切开你的脑袋，是不是性欲占了百分之八十？”
砂金讽刺道：“你没有性欲吗？”他解开拉帝奥的拉链，粗长的性器几乎是弹了出来。“那这是什么？你随身携带的棒球棍？”
拉帝奥把两人握在一起，手劲带着不耐烦，撸得强硬又激烈。
“我只是不像某些人随时随地都要发泄动物本能。”
砂金痛得呻吟，但又爽得腿软，拉帝奥的手掌心和指腹都有投球留下的薄茧，和他巨大的硬挺一起用力摩擦着砂金的阴茎，前液湿透两人的内裤，砂金软得快要站不住，哼哼唧唧地骂人：“拉帝奥，你一定是棒球棍转世灵童……”
拉帝奥另一只手捞住砂金的腰，冷淡的声音里全是阴阳怪气：“那你完全可以少花一大笔钱，只需要给棒球棍配一个AI语音和震动功能。”
“我才不要……唔，上面一点，系带那里很敏感……”
砂金彻底软倒在拉帝奥怀里，他心想这家伙怎么又青涩又聪明？青涩得完全不懂得控制力道，可又聪明地知道碰了哪里砂金会流水，马上朝着那一个地方连续攻击。
砂金紧贴着拉帝奥强壮的胸膛，满脑子都是心猿意马——他明明想给自己包一个能随心所欲的快乐，可现在快乐是有了，随心所欲反而不行。拉帝奥这么合他的心意，但脾气又冷酷，嘴巴又坏，技术还要从头开始教起……
砂金被拉帝奥捏着前端，浑身一颤，大股大股地喷了出来。
他懒洋洋地去揉拉帝奥粗长的硬挺，那东西和拉帝奥本人一样，看起来凶神恶煞，可真到了砂金手心里，又不情不愿地收敛了脾气。
拉帝奥闷哼一声，抓着砂金的手和他一起用力，又过了两分钟，拉帝奥喷在砂金手心里，精液浓得要命，沿着砂金手腕滴下来。幸亏黑着灯，砂金看不见拉帝奥红透了的耳根。
砂金点评道：“迟泄。”
拉帝奥没理他，从旁边摸出纸巾给砂金擦手。擦完手又整理身上痕迹，长时间的锻炼使他即使在黑暗里也五感清晰。
砂金这时候又觉得拉帝奥的洁癖可爱起来了，他贤者时间，心情很好，推了一把拉帝奥说：“你先出去，别跟我一起。我快累死了，想一个人歇一会儿。你去催一下托帕，让她和翡翠打个招呼，棒球队的赞助是分批打过去的，叫翡翠打了第一笔给你通知。”
拉帝奥见砂金终于有了点金主的自觉，棒球队的援助又到账，他也不再和砂金硬碰硬，点点头说知道了。
拉帝奥开灯离开更衣室，又谨慎地带上门。
砂金躺在座位上，回味着刚才那一场突然的情热。拉帝奥进步了一点，虽然还是撸得砂金有点痛，但那反而更让砂金着迷……
或许这场包养没那么糟糕，或许他可以调教拉帝奥的性爱技术……
砂金在更衣室吹了声口哨。
拉帝奥和托帕交代完赞助的事情，托帕一脸崩溃地去和翡翠打电话，边走边说：“翡翠姐，有没有可能打完赞助先给砂金开个批斗会，他刚才拍广告都快把拉帝奥吃了……一次两次还能说演技大爆发，下次再被拍到怎么办？说拉帝奥是他演练疯批角色的专用工具人？”
拉帝奥没细听，拍广告的一位女性工作人员突然找到他，对方是模特公司的员工，想介绍拉帝奥去他们公司兼职。
拉帝奥直接拒绝了，他原本在球队训练之外就没有多少空闲时间，现在又来了砂金这个不打寻常牌的金主，他分不出时间给其他事务。
女工作人员尊重他的想法，但还是找拉帝奥交换了联系方式，准备以后有机会合作。
拉帝奥和女生加完好友，抬头时正好看见砂金走了过来。他刚想和砂金说赞助的事已经交代好了，砂金却笑盈盈地甩开他，去和其他人招呼寒暄。
拉帝奥尴尬地站在原地，闭上嘴，眉头沉下来，不知道砂金又在发什么疯。
那天是托帕找到拉帝奥，说砂金还有别的工作，今天不会再找他了，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拉帝奥心知肚明，砂金的话一定不是“早点休息”这么礼貌好听，托帕性格好，还会把砂金的疯言疯语转换成人话。拉帝奥直接问：“他又怎么了？”
托帕摇摇头，显然是饱经风霜：“他就这个德行，你别管他。也留一下我的电话，有事情可以找我。”
一场漫长的拍摄后已经是傍晚，拉帝奥走在下班的人群里，忽然又收到砂金的短信。
***：第一笔钱打过去了。
拉帝奥正要回复。
***：出来卖也要讲点职业道德，你说是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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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老师终于发新粮了
1 个赞
抓耳挠腮想看后续啊啊啊啊啊主人我爱你我好爱你的文字 
1 个赞
天呐这篇的砂金好辣！又疯又辣，拉帝奥完全没遇到过这种，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但是被吸引得死死的天呐！
3 个赞
06
拉帝奥不想和砂金在短信里吵起来，或者换个说法，他也不想让砂金的胡扯言论留在他的手机里，他的洁癖不仅仅发作在身上，还会发作在他所拥有的每一个物件上。
拉帝奥：你需要我有什么职业道德？
砂金像是被他的冷静怼了一下，下一条短信过了两分钟才发送过来。
***：让我高兴
拉帝奥想说，在更衣室那样胡闹难道你不高兴？可打出更衣室几个字，砂金靠在他胸口一边碰触拉帝奥的身体，一边露出高潮后微微失神的表情……那一副神情不假思索地浮现在拉帝奥的脑海里。
删除更衣室。
拉帝奥：今天我从头到尾都照你的想法做了，如果你还不高兴，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的问题？
***：你最好记得，是我花钱买了你
***：我花钱是来买开心的，不是想给自己买个爹
***：棒球队的赞助每个月打款一次，我看过你教练给的计划书，现在的第一笔款应该只够你们改善日常训练，想要下一笔正常到账的话，一个月之内，把你的上床技巧训练到能让我爽
***：管好你的棒球棍，别他妈的到处乱怼
拉帝奥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他刚巧走到十字路口边，绿灯亮起，身边的行人纷纷向前走，只有拉帝奥一个人留在原地。拉帝奥脸色很差，路人都忍不住避开他。
原本经过今天一整天的拍摄，拉帝奥对砂金已经稍微改善了印象。拉帝奥自己有过连续半天训练只休息十分钟的经验，他看得出，砂金整个拍摄过程的强度和自己的训练不相上下。拉帝奥讨厌抱怨和愚蠢，不讨厌认真对待自己职业的人。况且，砂金在拍摄中展现的魅力，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没法抗拒。
可拉帝奥现在也看得出，砂金只是把他当做一个花钱就能买来的玩具。
就像小时候会买的铁皮电动小火车或者洋娃娃，主人只需要他提供五分钟或者一年的快乐，只需要让这笔钱物有所值。
他会被穿上漂亮衣服，也会被丢进水里表演窒息，他会被拿来给朋友们展览，也会被从房子最高处扔下来。他可以像玩具一样被摆弄，也可以从其他方面给主人提供快乐——他是人，他的痛苦和挣扎也是一种娱乐，对砂金来说，用棒球队威胁他做某些事更有意思，强迫拉帝奥听话，比单纯地和拉帝奥做爱更有意思。
拉帝奥为了棒球队，把自己卖给了一个魔鬼。
托帕正在整理砂金下周的工作计划，砂金突然甩过来一句：
“你帮我盯一下拉帝奥的球队情况。”
托帕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别给我找事，你下周有十个通告、三个试镜，还有一大堆需要我替你瞎编的采访稿，我没空再给你的小情人当经纪人。”
砂金靠在沙发上，语气有点冲：“那你把他球队的联系方式给我。”
托帕知道砂金又憋着什么坏水。她今天和拉帝奥见了面之后，十分清楚拉帝奥就是砂金最喜欢的类型，冷静得很性感，但内在又充满凶猛的热量，如果拉帝奥的年龄再大一点，一定把砂金吃得死死的，可现在拉帝奥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落到砂金手里，大概率只有被砂金玩得遍体鳞伤的份。
托帕没打算助纣为虐，但也不想太过插手，因此只说：“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你分精力去看他的棒球队，工作这边怎么负责？”
砂金撇了撇嘴：“我要知道他的日程安排。”
托帕：“然后？”
砂金：“……然后就知道他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托帕恨铁不成钢：“祖宗，我不用看都知道你发了什么鬼话，你故意惹拉帝奥生气，还想让他回你消息？你歇会儿吧！”
拉帝奥回到学校，虽然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但他还是去场地上做了一小时训练。直到天色擦黑，操场上空无一人，他才结束训练去冲澡。
一整套熟悉的流程过后，拉帝奥才终于恢复平静。
他坐在球队更衣室的皮凳上给砂金回消息：
拉帝奥：一个月，可以。
***：你确定？如果做不到，你愿赌服输？
拉帝奥：任何知识都可以被学习，包括做爱。如果我做不到，赌注随便你定。
砂金没有再回消息。
但手机上弹出提示：是否把***添加为联系人？
拉帝奥想了想，写砂金的真名或者“金主”都不合适，棒球队训练经常需要把手机放在别处，万一有人看到砂金的名字反而会惹麻烦。
更衣室外突然传来其他队员的说话声，拉帝奥不再多想，简单地给砂金的号码改了备注：
【陌生人】。
两个棒球队的队友走回更衣室，是其中一个人离开时忘带了东西。他们看见拉帝奥独自来训练，忍不住跟他分享好消息。
“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在，错过太多大事了！”队友兴奋地拍着拉帝奥的肩膀。“教练说我们拿到了星际和平娱乐的赞助，能把球队的器材场地都翻新一遍，还有可能带我们去外地集训！天哪，不敢相信我们这个要完蛋的球队还有起死回生的机会……”
另一个队友也说：“拉帝奥，你知道星际和平娱乐吧？我看你平时都不关注明星之类，但是你起码知道砂金吧？那个长得特别漂亮的顶流小白脸，我女朋友爱死他了。”
拉帝奥没忍住，咳嗽了一声：“知道。”
队友：“我有小道消息，来投资的就是砂金的经纪人……”
拉帝奥心想，不是经纪人，是部门主管。
队友：“说不定真是砂金想投一支球队呢？我听说很多有钱人的娱乐就是看球打游戏，看多了就想自己买一支比赛队伍，亲自带队找刺激。”
拉帝奥又想，他是想找刺激，但不是找比赛的刺激，是找我的刺激。
队友：“不管怎么样，他可真是个大好人！”
拉帝奥正喝水，差点一口水喷到队友脸上。他勉强保持镇定，拧上瓶盖，收拾好东西和队友们一起走出更衣室。
三人站在训练场地旁边，夜风清凉，昏暗的暮色已经笼罩了整片场地，也让他们看不见场地上明显陈旧的跑道和墙上斑驳不清的棒球图案。
队友们有点唏嘘：“终于能更新场地了，螺丝咕姆教练也等了这一天很久吧。”
拉帝奥看向远方逐渐暗淡的天际线，那里只有一丝细细的微光。
“我们今年小组赛一定会出线。”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他没有说“我们要出线”，而是说“我们会出线”，他像是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并且毫不犹豫地向着那个未来前进，无论什么都无法动摇他。
队友们互相看了一眼，都笑道：“你说得对。只要你向前走，我们就跟在你身后。”
第二天开始，棒球队开始翻新场地，队员们的训练也由螺丝咕姆亲自制定，根据每个选手的情况做了更加针对性的检查和练习。整支球队终于有了复苏的希望，大部分队员都重整精神，训练得愈发刻苦。
但拉帝奥除了球队训练之外，还有砂金留下的难题要解决。
一个月的期限是拉帝奥亲口答应的，他不会敷衍自己做出的任何决定，而且砂金简直像一颗悬在他生活里的定时炸弹，随时准备引爆他的坏心情，拉帝奥恨不得早点让砂金满意，然后趁他玩够了、无聊了，早点结束这单恶心的“生意”。
拉帝奥检索自己脑内信息，准确地找到了一个能为他提供帮助的朋友。
阮梅。
阮梅不是体育系的学生，而是理大某个生物专业的研究生，换言之，她是拉帝奥的学姐。阮梅副业在做情趣用品的生意，并且卖的是这个小众赛道里的小众选品：怪物类。她做的产品大多数是各种怪物或者野兽的模型性器，模拟怪物动态的辅助道具，以及怪物外观的各种情趣装扮，据说在整个圈子里，阮梅的设计也是最出类拔萃的。
但阮梅仍然需要一些真实人类的身体数据作为参考，她通过朋友介绍来体育系找男生帮忙时，咨询了十几个人，才终于确定拉帝奥作为参考对象。一是因为拉帝奥的身材的确属于完美级别，二是因为拉帝奥是体育生里面唯一一个没有对阮梅性骚扰的。
这固然因为拉帝奥是Gay，但拉帝奥也看得出来，阮梅只对她那些古怪的触手和仿生卵感兴趣，人类在她眼里和卫生纸没什么差别。
拉帝奥约了阮梅吃饭，对方很意外他竟然有需要帮忙的事情。
拉帝奥直接道：“我是Gay。”
阮梅用叉子叉起服务生端上来的茶点：“我知道。在第一次找你问数据参考时，你就说过这件事。”
拉帝奥又说：“我没有……”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我几乎没有性经验，你有没有认识的Gay，能教我怎么提升男性之间的做爱技巧？”
阮梅的叉子顿住，她仔细观察拉帝奥。如果是别人向她提出这个问题，她早就录音拍照报警一条龙，但是拉帝奥的话，他的要求应该就是字面意思：
学习。
阮梅想了想：“我有一个认识的人在Gay吧做酒保，他会帮我在酒吧里推销产品。但他不是Gay……也不能说是双性恋，他只是单纯的没节操，他应该能教你一些。”
阮梅说完，还是有点好奇地问：“怎么突然学这个，你交男朋友了？”
拉帝奥又不能说自己为了球队被包养的事情，只好模糊地回答：“……算是吧。”
阮梅看他遮掩，更加在意发生了什么：“你男朋友嫌你活儿不好？到底是有多不好，需要专门找人补课？”
拉帝奥无言以对，抬手召唤服务生：“请给这位女士加一份茶点全套。”
阮梅：“这是男朋友话题的封口费？”
拉帝奥：“还要什么，我请客。”
过了几天，阮梅抽空带拉帝奥去了那家酒吧，在酒保桑博的讨价还价下，拉帝奥以定期来酒吧消费来充当他的补课费用。
拉帝奥心知肚明，桑博想让他经常在酒吧里露脸，帮忙揽客——刚才他只坐了半小时，就凑上来四五个想加联系方式的男人。但拉帝奥也没有其他更快捷的学习途径，只能答应桑博。毕竟做爱和其他事情不同，目标不是“更高更快更强”，而是如何让对方舒服，这没办法只靠资料学习，还是需要有经验的人来分享心得感受。
但让拉帝奥意外的是，在他被球队训练和性爱公开课占满了一天24小时的时候，砂金反而没怎么来折腾他。
只有两三天一条短信，常常是拉帝奥回了消息，砂金那边又没了回应。
拉帝奥想问砂金在忙什么，可心里又觉得，砂金不来骚扰他，他应该感觉轻松才对，如果问了砂金在干什么，八成只会得到一些阴阳怪气的讽刺和令人不快的命令。
拉帝奥放下手机，宿舍室友忽然喊他看一个视频。
砂金的广告。
室友也是棒球队的选手，知道星际和平娱乐投资的事之后，他从一个毫无娱乐圈知识的直男，变成看到砂金的消息就会顺手点赞评论彩虹屁的忠实粉丝。
“砂金先生确实人美心善，祝他多接广告赚大钱！”室友惯例一通吹捧，指着屏幕里和砂金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影道，“拉帝奥，这个人好像你啊！”
还好镜头并没有聚焦在拉帝奥身上，他的擦肩而过只保留了上半身和一个下巴的影像，只要他坚决否认，就没法确定是他。
所有的镜头都在砂金脸上。
广告片后期加了滤镜和音乐，所有的气氛都为了烘托砂金那一个生动的回眸。屏幕里，砂金短促地停顿了一下，拉帝奥记得那是他抓住了砂金的手臂，然后砂金回过头，容貌纯真，眼神却炽烈，似乎透过屏幕紧紧缠绕在每一个观众身上。
但拉帝奥知道，当时那一刻，那眼神只锁定了他一个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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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喜欢这个梗，，，，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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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帝奥接受被包养实在是匪夷所思……不过想想是为了赚球队经费也能理解了，他确实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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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青涩小理第一眼就被砂金吸引了呢，换别的不感兴趣的他可能微微一硬都很难，但对砂金的初印象主要是性格太恶劣导致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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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吃醋了，这个砂好疯好坏占有欲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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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砂金在跑路演，他和星期日都有参演的那部电影正在上映宣传期，前期热度和口碑大爆，正需要演员趁热打铁，让宣传势头更上一层楼。
砂金不讨厌路演，他清楚自己的优势，享受在各种场合炫耀自己的美貌和灵巧的舌头，越是公开场合，他越是有无穷无尽的俏皮话和段子。观众会拍下他无伤大雅却充满爆梗的吐槽，放到社交媒体上二次发酵，毕竟没人会不喜欢一个爱讲笑话的漂亮青年——除了星期日。
但砂金窝在去另外一个城市的头等舱座位里，烦躁地看着手机上的日程排期。
“这一个月没一天是清闲的，”砂金眉毛拧在一起，“一周起码三场路演，没有路演的日子就赶综艺和广告，有时候一天坐两次飞机，鸟都没我飞得多。托帕魔镜，我问问你，我是奴隶吗？我是星际和平娱乐最没人权的奴隶吗？”
托帕魔镜坐在他旁边，一边光速处理工作，一边白砂金一眼：“把你的存款分我一半，你想听什么我都说。你又怎么了？前几年不是你自己要求的，把工作拉满，五年之内让别人再也不敢把星期日的咖位跟你并列？”
砂金托着下巴，委屈地大声说：“那时候我还没包养拉……”
空乘从旁边经过，托帕赶紧捂住砂金这张没把门的嘴。
托帕用眼神警告了半天，才松开砂金，压低声音问：“你包养他，就不能带他一起去路演？公司里这种事我也见多了，你想做的话，也有办法给他订机酒不让粉丝发现。”
砂金道：“他们棒球队这周开始，要去外地集训半个月。”
托帕好像是第一天知道砂金还有这份善心，大感新奇：“你吃了什么药？怎么说话这么有人性？要是以前的你，早就让我给拉帝奥请假订机票，他越不愿意来你越高兴，然后在说好送他回去那天你再故意找茬，逼他额外多留一天。”
砂金眯起眼睛：“托帕，你太了解我了。”
托帕：“我当你经纪人也不是吃白饭的。”
砂金眼神发亮，畅想着：“我本来是想这么玩的……我都能想象到拉帝奥被打乱了计划、耽误了训练，生气地在酒店床上拿皮带抽我的屁股……然后他回过神来又跟我道歉，忍耐着脾气被我按在床上蹭……”
托帕：“少说点不能播的。解释一下为什么没这么干。”
砂金叹了口气：“上周已经强迫过了，我逼他去研究做爱技巧，他答应了，但显然很想把我打死。所以这周就不能再强迫，我欺负他也有分寸，如果坏事干太多，我怕他真气跑了撕毁合同走人，然后为了还我的钱，去工地打工搬砖……”
托帕暗中咋舌，还真有人治得了砂金的无法无天。砂金这几年风头正盛，半个公司都靠他养，公司董事的几个缺德外号都是他起的，没人敢跟他提任何意见。可是对于拉帝奥的事情，砂金竟然意外地学会了收敛。
砂金缩进座位里，拿毯子把自己一裹：“唉，又要赶场，又没男大玩，我不想活啦。”
过了十几分钟，飞机进入平稳云层上，夜间航班静谧而安宁。
砂金坐在靠窗位置，裹着毯子看外面的缓慢流淌的暗色云层和分外清晰的星空。他忙起来的时候经常坐夜班机，有时候匆匆忙忙赶第二天一早的通告，必须得在飞机上趁机睡一会儿，哪怕睡得腰酸背痛头疼欲裂，也比顶着黑眼圈出席活动更敬业。
他懒洋洋地翻开聊天记录，他和拉帝奥的对话停留在昨天下午。
砂金：学得怎么样了？如果还是没进步，我推荐给你的棒球棍打一针瘦脸针
拉帝奥：在学习
砂金： 上的什么课？我帮你看看专不专业
拉帝奥：朋友介绍的，我横向对比过，在同类课里算有价值一些
砂金昨天看到这里，又是觉得拉帝奥这种严谨的语气很好笑，又想问他横向对比了什么？但砂金还来不及回消息就被拖去做活动准备，路演一个小时，粉丝见面一个小时，散场后和当地老板吃饭应酬两个小时，第二天上午——也就是今天上午还有一个品牌活动，他必须星夜兼程，搭深夜的飞机飞到几千公里外的城市。
凌晨三点，飞机上交织着熟睡的呼吸声，飞机外星河光辉缠绵地落在云层上。
砂金想问问他聪明的大学生，想我了没有？但他也知道，拉帝奥最多回他一句：你想多了。可这种调戏正经人的感觉，实在令砂金欲罢不能。
砂金调整了一下措辞，还是发了消息。
砂金：睡了没？在干嘛？
拉帝奥意外地回复得很快。
拉帝奥：在练习
砂金忍不住挑挑眉，深更半夜，拉帝奥自然不是在练习棒球，剩下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砂金：拍给我看
拉帝奥：对你的人品不信任
砂金烦恼了一会儿，发现托帕睡得很熟，他轻轻抓起托帕的手腕举起来拍照。
砂金：我用托帕发誓，如果外传或者用视频威胁你，我这辈子再也用不到托帕这么好的经纪人
拉帝奥：用别人发誓你不觉得毫无可信度吗
拉帝奥：算了
拉帝奥：等我一下
砂金过了十分钟，才收到拉帝奥的下一条消息，是一段半分钟的视频。砂金戴上耳机，把手机藏在毛毯里偷偷点开。
视频拍得很粗糙，却比砂金前十分钟的想象更充实。视频最开始，是在窄小的隔间里，看得出是学校宿舍的单人淋浴间，水花凌乱地迸溅在门板上，画面里只有细细碎碎的淋浴水声和低沉压抑的喘息声。
拉帝奥的喘息声。砂金的耳根几乎瞬间就开始发烫，汗毛一根根地散发着热量，他戴着耳机，拉帝奥沙哑暧昧的声线像是大型野兽厚重的舌头，在他耳朵里来回来去地舔舐。
他真的拍了，砂金想，那个草自己之前还清纯得一塌糊涂的洁癖处男竟然愿意给他发色情视频，在淋浴间里一个人撸给他看，喘得还这么好听。这种爽感不亚于砂金站上最佳男主角领奖台的那一刻，拉帝奥是他软磨硬泡、软硬兼施、用软嫩的后穴和硬邦邦的钞票砸出来的只属于砂金一个人的奖品。
视频晃了一下，从淋浴间隔板往下，拍到一点地面，地砖是青色的，水流漫山遍野地涌过去。
拉帝奥的声音也顿了一下，然后变得更混乱，更没规律。
砂金用毯子把自己围起来，昏暗的毛绒编织物里，拉帝奥的环绕立体声仿佛就贴在他身后。滚烫的气流从拉帝奥的胸膛里蹿出来，混合着低哑的鼻音，热得一塌糊涂，让砂金想起他们在摄影棚里淋完雨，湿透的衬衫下面透出拉帝奥紧绷的肌肉，年轻人强悍而凶狠地压在砂金身上，两个人都硬到滴水。
视频继续向前推进，屏幕晃得更加厉害，拉帝奥的喘息里混入了一声低低的“嗯”，那声音像是从他鼻尖逸出来的，舒服至极的、云朵一样轻轻地飘出来。
砂金夹紧了腿，感觉到自己腰眼深处都在发抖。他咬着毛毯的一角，唾液濡湿了毯子，砂金晕乎乎地在心里骂，我花了这么多钱包你，就给我听听声音，看看浴室地板？你的棒球棍呢？怕被盗图干脆不出镜了？
嗯……呼……
视频晃动的节奏像是拉帝奥胸口起伏的呼吸。
嗯……
砂金的裤子勒得他发痛，内裤湿了一大块，怎么坐着都不舒服，他委屈地看了一眼视频下方的时间轴，36秒，怎么他妈的有这么磨人的36秒？他造了什么孽？为什么非得在飞机上听这个，吃又吃不到，看又不给看，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砂金把腿并到一起，小幅度地磨蹭，但远水解不了近渴。飞机上人都睡着了，可他也没开放到打算在公开场合现场直播。
耳机里忽然传来低低的一声：
“砂金。”
带着一点释放后的倦怠和懒散，也带着一点轻微的嘲弄。
“鉴于你的信誉值，只有这么多。”
视频戛然而止，结束前的最后两秒，砂金看到淋浴间的地板上，水流里混进几缕白色痕迹。
砂金拉动进度条。
低沉疲倦的男声重新响起来。
“砂金。”
红眼睛的野兽再次把舌头伸进砂金的耳朵里。
“砂金。”
再一次。
“砂金。”
“砂金。”
……
砂金裹着毯子站起身，托帕被他不小心碰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你干什么去？”
砂金从毯子里露出半张红润得出奇的漂亮脸蛋，语气忿忿不平：“上厕所。”
托帕问：“上厕所把毯子放下，脏不脏啊？”
砂金脸又红了几分：“脏了我赔得起。”
砂金在飞机厕所里狼狈地给自己弄了出来，内裤湿得难受，后面也黏糊糊的，像是饿肚子似的不断收缩着嘴巴。性欲上来了又不能畅快地发泄，草率解决的后果只能是在身体里继续淤积，躁动着让人烦闷不堪。
以前向来是砂金撩别人、晾着别人玩，还从来没有过别人撩他之后晾着他的情况，更何况，本来是砂金自己想戏弄拉帝奥、看看他不情不愿的样子，拉帝奥并非主观想撩他，那家伙躲着他走还来不及……
意识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砂金更不爽了。
“这是你自找的，”砂金脑海里转过几十个坏主意，他选中了拉帝奥最无法反抗的一个，“你们棒球队不是要去外地集训吗？既然我投了赞助，那整支棒球队都该听我的。”
砂金的手指从自己密密麻麻的日程表上划过，选中了其中一个地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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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砂砂就是初见时手指转筹码的那个又疯又张扬的砂！
我永远记得那个迷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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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追~保证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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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年轻的小拉帝奥特攻的坏砂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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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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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也在论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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