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穿越,两人的身份和性格会随着情节发展不断发生变化。一阶段为天才理与欢愉砂,具体设定会随剧情披露故暂不介绍
大量私设及全架空时间线,HE,对设定有大量魔改或为了方便行文增加大量详细设定
有非官方NPC或在官方剧情中已死亡或在官方剧情中无人形出现的角色,并存在魔改和私设
不可避免有大量OOC。存稿已3w+但为了尽量减少BUG会在存稿基本确认不修改之后再发布
楔子
拉帝奥,你其实是不是女巫?
“首先我就不是女的。”拉帝奥说。
“这个先放在一边。”砂金说,“你的智库里有很多很厚的、页码比我身份证号还长的、晦涩难懂的书对吧?里面写的东西凡人都看不懂?”
“你隔一段时间就会闭关,还在那里写点咒语对吧”
“而且你还能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还能预测未来。最重要的,你从来没和女巫一起出现过!”
“你怎么不说黑塔是女巫。”
“她是魔女。而且重点在你是不是女巫。”
“好好。我是女巫。”拉帝奥投降。
砂金偶尔会想,那意外的相遇,漫长的旅途,究竟算不算是命中注定。但无所谓,他们如今有了可以烤棉花糖的壁炉,温暖的铺着长毛毯的床铺,还有…
他们曾反复追忆故事是如何开始的。似乎只是一次意外的拜访,聪明的两人都说不清故事如何发展成了这样。他们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走过浮黎无法记录的漫长旅途,由博识尊见证的求索,接受充满欢声笑语的真诚祝福。那些迷蒙的、让人慌张与怅然的未来最终来到了他们面前,就像趴在脚边的猫糕们一样,无论他们的主人是什么样、经历了什么,它们都会真挚地理解,并忠诚地爱。
Chapter 1 一个问题
——“天才如您,希望您能完备地向我解释,您对我做了什么?”
这个故事得从一个小小的问题开始说起。
帕提维亚·阿德拉·萨默维尔,一个愚笨的、淳朴的、虔诚的学者,她向这个世间最聪慧、最傲慢、最自私的存在,提了一个小小的问题。
博识尊把答案刻在愚人的脑袋里,就像将黄金刻蚀在漆黑洞穴的岩壁上。答案变出新的问题。之后的岁月里,人们把这个问题称作,孤波难题。
后来,就像树上的苹果由于引力而下落,这个问题落到了天才俱乐部第八十三席,黑塔女士的手里。年幼的她也像采撷苹果一般,轻易地解开了难题。
孤波算法,人们开始这样称呼它,让它成为撬开宇宙奥秘的一把钥匙。
机器头,机器头,请你告诉我,宇宙的结局是什么?
它会爆发出无穷的可能性,还是归为一片死寂?
黑塔女士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机器头不回答。没关系,伟大的黑塔女士就喜欢没有答案的问题。
花上数百年,她发现了虚数流溢,找到了支持树海理论的决定证据。在黑塔女士的强调下,人们将她的美貌与成就并提,冠之以“树海女神”之名。黑塔并不关心宇宙的命运,她只想看看自己的边界在哪里。
还不够,还不够,未知的大门纹丝不动。
然后,这个故事迎来了新的主角。维里塔斯·拉帝奥。
傲慢的青年人牵着星星,行走在浩瀚无垠的未知里。他挑选合适的天体,依照公式摆出模型,再将数据用寰宇间最暴力的计算机收集。他修复了帝皇的权杖,将它们一一串联起,再培育硅基的苗圃,让它们环绕天空中的每一颗合心意的恒星,长出晶体管作为叶片,继而抓住虚数能量的轨迹。苗圃欣欣向荣,长成寰宇间第一批虚数能驱动的星体计算机。源源不断的数据流进维里塔斯·拉帝奥的笔记本里,他以它们为笔墨,开始勾勒命运的痕迹。
然而在实验中,维里塔斯·拉帝奥发现,孤波算法的答案,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偏移。
“所以,答案是?”
黑塔在阮·梅带来的茶点里挑挑拣拣,选了块看起来最漂亮的,塞进嘴里。她最常是茶会的发起人,在课题的间隙邀请要好的天才来空间站闲话。不过,茶桌上的话题往往还是绕不开各自的研究。
“两个值,一个高于常量,一个低于。”拉帝奥比了两个手指。他的目光从几个餐盘上挨个掠过,有些为难。他不喜欢甜食。
黑塔挑了下眉,来了兴致。“过程拿来,我算。”
阮·梅的研究方向不在这里,她专心把黑塔面前的杯子斟满红茶,并为螺丝咕姆倒上了一杯机油。“可以问问斯蒂芬,顺便照顾一下他的水果摊。”
“还是别了,他会被吓到躲起来的。”黑塔再把红茶一饮而尽。不怪她有些兴奋——宇宙的不稳定指数高于孤波常量,未来会倾向混沌的未知。不稳定指数低于常量,宇宙则会走向死寂——同时有两个值?什么意思?
螺丝咕姆说,“提问:拉帝奥先生新采用的公式是否有误。”
“不是没可能。”拉帝奥说,“新发现毕竟是新发现,和已有的公式结合,出现问题才是正常情况。所以我想,建一座新的引力试验场。”
黑塔提高了声音: “你打算遍历?”
“统计学以抛一万多次硬币开端。”拉帝奥淡然道。
一个逻辑系统内总有没法用这个逻辑解答的问题。没关系,科学研究里还有常量这种东西——算不出来的时候,试试就知道了。试个千百万次的什么都知道了。
“你呀,年纪小小的,胆子大大的。”少女老气横秋地叹气。
黑塔并不是第一次对拉帝奥说这句话了。戴尖帽子的女士似乎声音也有魔力,那一言应和着他计算出的诡异的两个解,在拉帝奥的脑海里打转。那两个数字,让拉帝奥想到一个引力系统下两个质量相近的天体,想到同一阵风刮下的两片相似的打着旋的叶子,想到许多条公式的更多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他习惯用足够简洁的语言去书写自己对世界的见解,万物皆数,他总能找到量化一切的办法。但现在的他就像手持火把的先辈第一次走出洞穴看见天空、云层,乃至风暴,他无法理解所窥见的一切,因为那是崭新的世界。
研究者习惯失败。他有些兴奋,还有些…困顿,关于下一步棋该落在哪里。
拉帝奥的研究基地是超大质量黑洞旁的一颗小小的不起眼的伴星。这里不会被人打扰,以庞大且活跃黑洞为背景,他无论搞出多大的动静都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他需要构想一个足够精巧的新模型,再设计一个足够有效率的实验系统。虽然他并不在乎投入的资源,但他在乎消耗的时间。拉帝奥坐到书桌前,取出纸笔,打算以验算孤波算法作为新研究阶段的开端。纸张粗粝的触感和笔杆轻微的金属凉意有助于让人平静,他很快就忘记了时间,稿纸满溢到了书桌之外。应和他书写的声音,整颗星球发出轻微的颤动,像是有什么在轻捷有力的奔跑。一只蝴蝶飞落在他的肩膀上,合起教堂彩窗般的粉紫色翅膀。
两个解。拉帝奥转而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存在哪些可能的突破口,他需要提出新的合理的假设。随着他的停笔,四周渐渐安静下来,个人终端在这个时候震动了一下,提醒基地的主人,有入侵者。
拉帝奥带上提灯,穿过漆黑的长廊,电梯从地层深处直穿向上。
许多史诗都是以微不足道的小小故事发端的。被风吹起的报纸挡住了某个杀手的视野、某个冒险家听见了谁人的议论从而对冰雪覆盖的大陆产生了兴趣、或者一条鱼想尝试离开水、一个人想尝试离开大地。这次的故事也很简单,拉帝奥想知道,哪个家伙有胆子做他的不速之客。
更有可能是个飞船出了问题迫降到这的可怜蛋…不,那样管家程序会处理好一切。
结束了工作状态的基地关停了绝多数冷却结构,在机械的森林中,汩汩的流水声分外鲜明。手里的提灯跳动着幽蓝色的光,只照亮面前几个身位的道路。基地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了,冷风往长廊里灌,黑洞的辉光、天边星环的影子、还有一个拉长的人影,皆铺在灰白的地上。
“怎么不开灯,先生。这里真是黑得吓人。”
是很有起伏的声音,像长了无数撩拨人心弦的小手。来者身量不高,穿着星际和平公司的制服,有一头打理得当的麦金色头发,被提灯的光映得发冷。他在笑,并不友好,脆弱的社交假面挡不住来者此刻浓烈的情绪,有什么随时就要喷薄而出。
“没有必要,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拉帝奥松开手,提灯就乖顺地飘在他的身旁。“你有什么事?”
“…我有什么事?”来人笑出了声。“气愤”这种情绪似乎很少出现在他的身上,以至于他漂亮的五官都因为不自在而扭曲了起来,“天才如您,希望您能完备地向我解释,您对我做了什么?”
拉帝奥的脸上浮现出疑惑,最后他说——甚至称得上诚恳:“我这里不收精神病。”
来人愣了一下,显然拉帝奥的答案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内。在拉帝奥下达逐客令前,他老练地转换了态度,施施然行了个礼:“不才砂金,隶属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的不良资产清算专家。您将会为了虚数能量体系预测模型建造第四十八处引力试验场。它将使用包括‘卡冈都亚’在内的二十六颗超大质量黑洞,四千七百三十二个银河级星系。”
他看见了拉帝奥表情些微的变化,便知道自己抛出的诱饵足够吸引人。
拉帝奥不过刚刚向天才俱乐部的各位说明自己的打算,对新的引力试验场的构想也不过刚刚起步。星体的数据都在他的大脑里,稍微验算就知道砂金所言并不是信口胡诌。
砂金露出了非常引人注目的微笑:“我猜,您会对我的记忆感兴趣的。要和我喝一杯吗?”
Chapter 2 一杯鸡尾酒
——“天才在孤波的尾迹中找到了一段新的旋律。”
头条新闻用浪漫的语句向忙碌的居民说明智者带领人类又迈出了怎样宏伟的一步。温润的女声回荡在轨道交通网线的每一个角落,阻止不了庇尔波因特街头往来者步履匆匆。
年轻的第八十五席,狂热的摘星客,与星神对弈之人。新的星体计算器,新的引力实验场,新的数据模型,测算宇宙未来的可能。他的头衔与动态成为投机者嘴边的谈资,人们说他将开创新的时代,人们皆如槲寄生攀附在名为维里塔斯·拉帝奥的大树上,靠他提供养分,靠他遮蔽烈阳。这个新晋的天才在计算未来,而可靠的成果即将落地——兴奋与惶恐,成为这座大理石的资本牢笼中鼓动的暗流,源自人们高谈阔论之口,最终汇聚到每一颗惴惴不安的心里去。
变革真正发生的那一刻,对未来下注的人们才会知道自己是赢是输。
那时砂金受命代表公司前往拉帝奥的基地洽谈新研究成果的合作。他趴在船舱的窗户边,看着黑洞耀眼光辉边像一粒浮尘却难以忽视的小小灰色星球,思绪像是被流言滋养,生长出无限缤纷的想象来。
钢铁建构起的小小行星表面难寻一寸平地供飞行器着陆,翻滚着流光的集成电路像无声的麦浪,舒展着生人勿近的悠然。而这里唯一的建筑僻静得像挖在冰川里的窟窿,是这颗星球上一块凸起的疙瘩。四处漆得雪白,藏在同样白灰灰的山脉之间。比起它给世界带来的震动 ,它的体积小得足以让人遗忘。
它漂浮在吸积盘里的样子,多像在威士忌里晃荡的冰球。
“它有名字吗,拉帝奥先生?”砂金晃着玻璃杯,对着光看漂亮的琥珀色打转,“第一次见到它时,我想到了很多很美的外号,但我又觉得它们没有一个能真正配得上那颗星球。”
侍者为拉帝奥端上了一只高脚杯。这是砂金推荐的,酒浆的颜色和拉帝奥头发的颜色一样。
“它没有。没有必要。”
“是吗。”砂金说,将高脚杯往拉帝奥面前推了推,“它叫漂亮冤家。很适合新手。”
这位穴居的天才看起来被四周偶尔的交谈声和玻璃杯轻碰的脆响刺激得很不自在。他有一头到膝盖的长发,带着金灿灿的月桂冠,还穿着一身拖地的长袍,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之前…砂金想,在那次登门拜访之前,他从未真正与这位天才有所交集。但那一切对拉帝奥而言,都是还未发生的未来。
砂金强迫自己冷静地揣摩如何把握这次交谈。他有些头疼,抛开复杂到前所未有的情景不谈,他甚至没法让自己停止焦躁。这是人在面对远超理解范畴的事件时出于本能的不安。
“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立刻找上门?”拉帝奥提出一个关键问题。
这酒齁甜。拉帝奥尝了一口就被甜到五官变形,默默把高脚杯放在了桌上。
“我来自四年之后。一开始,一开始我还是觉得,穿越挺有趣的。也许是奇物影响,也许是博识学会那帮人做实验出了什么故障,总之我并不担心。”砂金说,斟酌着字句。“但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我所经历的一切和我记忆中皆别无二致,而我的同事们都像提线木偶一样,无论我是试探、质问、甚至挑衅或故意捣乱,他们充耳不闻,不在乎我是不是穿越而来的,就像拿到了剧本,要按指令将一切按原样进行下去。而你,是我在穿越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在那时出现,有什么意图。我曾受公司之命到你的基地拜访过,但吃了闭门羹,所以我与你并不熟识。你撕碎了我的愚者面具。我昏倒了,再睁眼,日历就往前翻了四年。”
所以他直接找上了拉帝奥。他本更习惯做出成熟的决策,但那时他知道,自己需要用全力达成至少一件原本时间线上未曾发生的事。在对现状没有任何可靠了解的情况下,这大约是唯一破局的可能。穴居的第八十五席不近人情,砂金那时想,拖也得把人从那铁疙瘩基地拖出来,用所有手段迫使他面对自己,进行对话。
“愚者?”
这就有点难解释了。“在开凿仪式上,我没能成功让自己的基石亮起,然后,我就在自己的抽屉里找到了愚者面具。你立刻出现了。”
拉帝奥稍微思考了一会。“所以你并没有通过开凿仪式。为什么你叫砂金?”
砂金被问住了,这确实不合常理。他缓缓地摇头,“我不知道。”半晌,又说,“我确实不知道。”
“你的本名?”
“卡卡瓦夏。”
“不太常见。有什么寓意?”
“不知道。”砂金一口就喝了半杯酒,“孤儿院的老师随口起的吧。”
“公司派你来找我,是为了谈什么?”
“虚数能量体系预测模型。你那可以预测未来的公式。”
拉帝奥开始对付那杯甜腻的酒,为了掩饰心不在焉。他似乎有了很多想法,脸上有很丰富的微表情。
“在昏迷前,有看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吗。”
“叶子。”砂金将目光投向空中,“鸡爪槭,还有银杏的叶子。它们像洪水一样将我的意识冲走了。”
那固然令人恐惧,铺天盖地的殷红灿金。但也是美丽的,让人心颤。
“我会给你发消息的。”拉帝奥说。“你大概还需要来我的基地几次。”
砂金觉得这轻松得有点过头了。这可以称得上他职业生涯中发挥最差的一次交谈,而拉帝奥对他的态度和他记忆中的上次登门拜访时简直判若两人。“你真的相信这个颠三倒四的故事?”
天才终于喝完了他的那杯酒,悄悄把舌头在口腔里滚了滚,想把那甜从味蕾上赶走。其实他挺可爱的,砂金忽然想。
“你听说过费尔马定律吗?光总会选择耗时最短的路径。”
砂金用表情说明了他不知道。
“光在空气中沿直线传播,显然,耗时最短。而发生折射时,它最终走过的路线也会是耗时最短的——没关系,你不用理解,不用知道原理,只需要思考一个问题:不用经过试错,显然也不具备计算的能力,一束光是怎么知道自己走的路是耗时最短的?”
砂金摇摇头。
“物理公式一般都是因果关系。因为力,物体改变了运动状态。但这里的光似乎有自己的目的,它更接近目的论。”
拉帝奥稍微停顿了一会。砂金很快就露出了然的神色,他是个聪明的学生。拉帝奥的态度说明,这不是奇物影响,不是意外,是实打实的时空穿越,而且天才对此有一定心理准备。
“这样的故事有很多。所以对于科学而言,穿越时空、甚至计算命运,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我一直以为你们学者会对聊时间啊命运啊未来啊之类大话的家伙感到恶心呢。”砂金打趣道。
这些遥远的话题对凡俗的人来说毫无意义。即使是坐得近的酒客,也都有自己的话题要聊。远处传来一阵友好的掌声,三两位乐手上了台,调整乐器,发出稀松的乐音。
“哦,大约是定时表演。”砂金向拉帝奥介绍。“他们的水平还不错。哦?我听过。刚刚上映的科幻电影的片尾曲。剧本挺老套的,就是拯救世界,配点男女主角的虐恋情深。但知更鸟献唱的歌曲确实好听。”
拉帝奥对此兴致缺缺。幽蓝色的火光从跟着他的那盏提灯里冒出来,将他的身影烧得一干二净。砂金充分尊重,他晃着自己剩的小半杯威士忌,听融化不少的球状冰块在玻璃杯里滚动。
开凿仪式失败,发现面具,昏迷,醒来,发现异常,寻找拉帝奥,这一些对他而言几乎算是一瞬间发生的。他原本的生活忙碌,也不安稳,称不上多尽如人意,但突然间他就要和这样的生活说再见——如果拉帝奥找不到能将一切解决的办法——还是会让人怀念的。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被肾上腺素压制的疲惫像洪水一样冲进他的四肢百骸,终于让他面上再也带不了一丝笑意。他放任思绪游离,意识和酒浆里四溢的乙醇一起在充满玻璃杯碰撞声的慵懒空气中漂浮。他轻轻叹了气。
有人打赏,似乎是知更鸟小姐的粉丝,要求乐队把这首歌再唱一遍。砂金也就跟着听,一面念歌词,一面出神。
where do we go,where do we go,
我们将去往何方,我们将去往何方
till the world end then skip to before
行至世界将尽,再跃迁回头
take out a pure heart repired by fault
取出一颗诚挚的心,由过错填补
again sing the old song.
再哼唱一首旧日之颂
they said,works speak loader than words
but your voice is only truth i belong.
人们说,行动胜于千言万语
但你的声音是我唯一能听见的真理
obey the formula writen by hope
遵循由希望写就的公式
we will go back home
我们终将回到源头
感觉是好大的坑。!期待老大更新!!
天才理愚者砂好好吃的if线。。。教授的实验室选址某种程度上也好浪漫的感觉。。有一种远离生命的相对孤寂的浪漫好喜欢那种遥望繁星的感觉。!
谢谢老师喜欢!我会加油的!
确实是超级无敌大的坑,艰难写作【】